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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6月29日 星期二

遷室前錄

舊居一住十三年,搬進去時藍藍只不過是個坐嬰兒車的孩子。 當年在樓價最高鋒時,被市道所誤,陷足良久;媽媽又不斷不斷地碎碎唸;我們幹麼那麼趕著去決定 (只不過沒有應她朋友去看他們正放的盤),家那麼小 (只不過是之前所住的比較大),地方那麼遠 (只不過是搬離20分鐘車程的仍然同區)……總言之,她整天都說我家不好,我家風水不好,我家什麼什麼什麼都不好……就是了。

的確,我也不是太喜歡那個單位,因為那決定好像是被人用槍指著背項做的決定;好像一切都不是我們最想要的,但小家庭,太年青,手邊資金有限;心裡是有點委屈的。

卻再想不到,這一住好長的一段時光!

這一刻推開窗看看,雲朵依舊飄飄;想起最初搬來時,第一次把歲多的女兒放在我大床上,窗大開簾全撩起;她看著看著,忽然哭起來。 後來才知她不慣那種廣闊,以為身邊無人;後來我陪她一起躺著,教她數雲;有些週末,兩母女就那麼躺著,幻想自己在草地上看雲。

樓 下水池木林,樹木且都是老樹的多,養有很多野外林鳥,清晨鳥語吱吱;新遷進這區時,我有提議過管理公司請花王多種各式灌叢花朵兒,讓屋苑在—片綠中多帶色 彩,反正這屋苑住有老人佔多,不妨多辦由坊眾合力發展屋苑內花圃地方,種花為樂;結果意見被接納,在屋苑闢了一處靜角培植了很多七色花卉;就在幾次颶風襲 港後,樓下幾棵大樹接連被毀,管理將有居民認為過量的樹木量減少,花叢佔入怒放。 屋苑靠近一處道教名勝地,每年清明特別多孝子善信經過屋苑,每每聽到遊人讚美說話;是的,屋苑年紀不少,但整體觀感依然相當有味道,保養費相對其他新派屋 苑其實只不過很小數,但就大量用了在那綠化上。每早看見公公婆婆在公園裡散步,大多都是住了多年的老街坊,互相招呼不斷,那種寧靜諧和,非一般新派熱賣會 所什麼什麼人工設施配套的可比。

近年忽然蒙政府所愛,成為區內交通要塞;一直跌到谷底,幾乎無人問津的樓價,忽然回升;以這樣年份的老樓 盤,竟然躍升過全城數個月持續最高交投量屋苑,也真是可算是一項奇蹟。半年來,夜裡和週末,幾乎總有搬運公司的車輛停在屋苑裡;最有趣的莫過於屋苑管理歷 年都使用全中文的通告,忽然改用中英兩語。然後,我踫上了他、她和他們——一位來自英國的老師,在港一家補習中心教英文;幾家印度和巴基斯坦藉的小家庭; 我樓下一位金髮綠眼北歐單身男仕完全不懂中文,跟我同乘電梯時,我好奇地問:「來探訪朋友嗎?」他答:「不是,我剛搬進來。」我又問:「在港工作?」他 答:「是的,在尖沙嘴上班。」老人區忽然變得華洋雜處,老派家庭式管理的小商店們也連忙推出應變措施。

這還不止,在我為新居室內設計找參 考時,赫然發現其中一本刊登出一個年輕單身的,買了屋苑一個小單位,花了不少錢裝潢,為的是把小居室變成一個時尚玩味的 Studio 模式;在專訪中分享,見城市中的樓價過高,手邊的現款給樓價還是給裝潢兩者只可選其一,遂決定放於裝潢中自己可以享用,放於樓價中只一陣煙散受益的只有樓商。我看了這段幾乎要拍掌,這個生活玩家很有點意思!也讓我從新評估了這個小區的美處。

自從藍藍入小學,拒絕跟家傭生活要跟外婆後;我們 夫婦兩都早出夜歸,這屋苑於我們只像酒店,這裡發生的一切好像都跟我們沒有關係。 立案法團見識過大塊挺身而出指揮大廈停電的緊急應變,見過我伶牙俐齒在大會中發言質問承辦商;又在一次參加他們所辦的屋苑福利遊團時,原是一班都是熟絡老 街坊,踫上我們三口子是新面口,但也主動幫忙同行的幾個迷途老人家;於是好幾次都專程派人游說我們站出來競選法團委員。

但我們都心不在斯。

由 年初終於一家上下達成協議,要搬離這舊居;事情一拖再拖,到這動身,已是年中。 這幾個月,有很多同大廈的鄰居都主動來跟我打招呼,問我是不是要搬,言語間有點捨不得;我汗顏,我們何曾為這小社區出過什麼力,憑什麼能獲得有這樣的對 待。鄰室婆婆,我至今還記不得她姓氏;同樓的幾家人我也不甚了了,見面也只不過會點個頭。

這十幾年,發生過很多很多事情,也渡過很多很多悲苦交錯的日子;在最失意的時候,往往夜歸都會抬頭,看那幾乎總出現在那夜空角落,彷彿都在等著我回來,等著給我一絲鼓勵的——星星。

每 次,我提起我家看到夜星,不是偶然,是只要不是密雲聚雨的夜,那幾顆星都總是會依時佇在那裡。有時,我洗了澡未睡,會把頭擱到窗前跟它們說晚安。 藍藍小時候也會跟我說:「媽媽,我看著星星睡。」後來我找來一些吸光的小星星片貼在她房裡的天花上,說把星星引到她房間,讓她數著。

對於 家事,我並不是個灑脫的人,家裡很多很多瑣碎東西,家於我們,是個安定平穩的避難處。我記得從前一個很會投機的好友,時時因為把自己那層樓也放盤投機,一 家上下幾乎是長期處於新居裝修,雜物寄存,甚至一家三口分佈娘家夫家各處暫居的狀況;於於她這種生活態度,大塊常說不敢苟同;也許這真能賺錢,可是在走難 也似的生活中,能夠有幾刻真正享用過?太過非議所思了吧!

整理積存多年的舊物瑣碎東西,忽然重新檢拾很多回憶。 好友也許說得很對;我的回憶總是比其他人仔細又複雜,我很容易墮入自己從一小事物牽引出來的大片回憶之中。 悲也好,喜也好;那些都是屬於我的回憶。我並不是只迷戀回憶而不向前望的人,但無可否認,回憶是我人生很重要的部份,而且,我總是把回憶過濾,把純美的留 下,當作未來面對困難和挑戰的聖物。



趁著遷居,我開始細細品嚐這小社區的美態。
趁著遷居,我重新整理很多過住忽略了的生活情節。
趁著遷居,我把這裡發生過的一切記憶都打包好,將會成為我日後的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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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6月11日 星期五

中英劇團的「相約星期二」與老教授探討生命和愛

看畢「相約星期二」,感覺就是,為什麼好友說她一直哭呢?

我反而笑的很多,鍾景輝教授 (King Sir) 的每句話,反在或多或少地勾起我一點笑意。 不過,在場的周圍也的確一直隱隱聽到大家的吸鼻聲。

就在中場後不久,前面的人從手袋裡翻出一包紙巾,向身邊的正坐在我前頭的女仕遞過去。
而我,就在慕理教授死前,跟明哲那些相約的星期二;那老教授人生最後一次在生相約的星期二時;我眼角也失守了;大顆眼淚熱辣辣的滾了出來,流過我那牽著的仍然在笑的嘴角。

慕里教授由一開始就對他的學生明哲說過:「我們要瞭解死亡,可是,重點卻不在於死亡,而是在瞭解上。」這句話牽起了整個劇帶出的意題;我們的人生不是在為悲愴那總會出現的死亡,而是應該瞭解它的意義,就在它的來臨前,好好地善待那因它而來為它而終的——生命。
瞭 解了,就不再害怕,再不驚懼;無論是什麼時候要來,心裡已經備好,備好的意思,就在死亡只不過是一段旅程的終結;旅程最重要的不是要走多少的路,而卻是當 中有沒有見過最好的風景,體驗過最親切的民情,交過最知音的知己好友。 換言之,只要精彩過,何時要轉入新旅程,又何妨呢!

教授:「只要你 還是在前進著,誰又會希罕重回到從前去;少年時代真的那麼好嗎?那總是會搞出一大堆問題來,小小的事情自己都不能掌握得好,卻惹來大堆煩惱!可是,我們從 當中走過就能學會。拒絕接受老是很辛苦的,像跟自己進行角力拉据……落葉是在活到生命盡頭,才能綻放出最燦爛的色彩。」

「你知道窗外有什麼嗎?我雖然不能走動,但我卻能從窗看到外面的花、看到青草地、看到芙蓉樹;可是你呢?明哲,在這裡走過十幾次,卻還沒好好看過它們。」正在暴跳如雷的明哲如醍醐灌頂。

我也是,那天好友 Elsa來訪,讚美我辦公室外望出去香港公園一片青蔥,眺望維多利亞山頂,那裡有我很美很甜蜜的浪漫回憶;可是,我又曾有多少時候回頭在我背面的窗望出去,享受一下?

我們整天只管著營營役役,一頭栽入忙忙忙,整天盲盲盲的過活;然後把所有事看成世界末日,統統都不稱心、不如意,生活又黑又灰沉,生命變成負擔。 死重的負纍,把我們都壓得頭再抬不起,心眼也盲。 沒想過要去給愛,也不能算在愛中,更不懂得去享受被愛。

慕里教授說:「人生的喪禮很可悲;此悲非為失去一個生命的悲哀,而是那個人在死了後才能知道他在他在曾經愛過的人們心裡有多重要,死了躺在那裡才能收到人們 給他的讚美;可是他死了,根本就聽不到。」所以,為愛的人而愛,為愛的人坦白所愛,為他人於自己投放過的愛而感謝讚美,珍惜還能有能力去愛,有能力去感受 愛,作個小小愛的行動回報、說句感謝愛的說話……其實,也都需要及時。

教授:「……當我再不能聽,而你再不能說話的時候,我們又該如何去溝通?其實很簡單,只要我手去緊握著你手,讓愛我們身體中對流而過……」感受;其實甚至不一定是用嘴巴說,或是用耳朵聽。

慕里教授說:「我要在最後的歲月,請所有人給我提議墓誌銘……」

我 們中國人的墓碑好像沒什麼「墓誌銘」,有時看電影,會見到男的慨嘆所愛的人最終沒有得到認可名份,而給她在墓碑上補一個。又或為最心愛的人墓碑上加幾個 字,以表示終生愛戀的証明;可是這些都不能算是墓誌銘,而且也許都不是被葬在那裡的死人想要記的。那麼,我將來的墓前又能不能有一句墓誌銘;而我又應該想 寫什麼? 不急不急,或許就從今日開始,留意自己那些倏然而至的靈感,徜若還趕得及在我轉入另一旅程前想到,我也會希望我可以擁有一句簡潔但又能完美地道出我這一生 其實相當不枉。

明哲最初害怕讓太太雅琳跟教授相見:「一個人同時愛上兩個人,如何能讓這兩個人相處對話?一個是一直保存著最原初善美的我,一個是現在我要為生活而扮演大家想見到的我;一對話就會發現這兩個我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這可是個欺騙!」

可是,最終雅琳都跟教授見了面,雅琳還溫柔地為教授唱歌,教授全心全意去感受歌裡的愛——因為愛就能融化一切衝突;因為雅琳愛明哲而愛及教授,同樣教授因為愛明哲而愛及雅琳;他們都在那一刻,融和了在彼此的愛之中。

我們每個人的生命中都存在很多種不同的愛,我從來不贊成將愛去分類;中文字再博大字彙再多,還是蓋不及所有的愛。與其將其標籤分類,倒不如單純地愛就是愛,根本不必細分多寡輕重;愛就說愛,每一刻你想到哪個愛的人,就是愛;去告訴祂、他、她、牠、它;你的愛!
在明哲知道是時候最後告別教授時,他說:「我真的不懂怎去說再見!」教授答:「我們用這個方法吧——說愛你!」「愛你!」

教授:「我們要努力為人締造難忘的快樂回憶,離去不是離去,而是永恆活在每一個我們曾經重視過和關愛過的人們心裡。」施予就是活著!他對明哲說:「以後每個星期二,你還可以來嗎?不過,要帶上一張氈,一份外賣。沒錯,我是說不到的了;可是,我在聽!」

教授:「明哲,人生最美妙之處就是當你很努力地迎合它的安排時,它會以你絕不能預想的方式來回饋你,為你帶來驚喜。」這就是不怨命,以最消極但其實也同時最積極的方式去面對人生,任何旅途上的重重困難,在跨過一重又一重困難時,美好藍天就在前面。
別枉過了人生,讓其精彩璀燦;而且,必須充滿著愛。

(注:以上慕里教授與明哲的對話,是筆者以觀眾所聽過後憑記憶及理解而記述;意記而非字記,如有出入,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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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開心

新居裝修在即,下班匯合大塊,趕去跟裝修公司開會;選廚櫃、浴具、牆漆、雲石、大小門、大小磚配對、……別以為這些我平常慣做,一向以來都是公司事情,一個工程老闆讓你跟各方各路開會達月,今晚我要一口氣將全屋所有東西做決定,辛苦無異,只有更甚,因為平常議價可以有其他參考對比,有時間耍耍太極;我倆由到步到離場,才不足兩小時。 今日頻撲;早在六時多已經反常地好渴望吃飯,胃空得有點想吐;跟還趕在途上的大塊說:「我等不及,要先去商場裡找家館子吃晚飯,我餓得快要昏了。」認識我的好友大抵都知我很少喊餓,通常是我身邊人在嚷著。

而且,我這天還不止說說餓,而且,真真確確是好渴望去吃「飯」,我這個沒飯癮的人,竟然滿腦想著白飯,真罕事。

大塊遲,反而沒時間讓他吃;開了這兩個小時的重要會議後,輪到他快要餓昏了。 見附近有家「泰開心」,門口寫著他喜歡的軟殼蟹,我游說他進去,因為我想吃芒果糯米飯。



侍應說今日剛好剩下兩個椰青,我平常總會要求必須是真正的「青」,即是熟了點的椰青我可是要退的。但她這一說,我想還是算了吧。「你們的糯米飯,成不成的?」侍應很爽快的說:「成!」





芒果糯米飯的賣相似乎一般,不過——卻是真的很棒!果然是——成!糯米香軟,唯一是芒果肉不夠多,但也香甜。 然後,大塊決定要了客椒鹽蝦球加白飯後,我竟然忽然興致問侍應:「怎麼菜單上沒有蝦刺身?你們沒賣嗎?」

侍應說:「有是有,但一般是熟客叫來造。」


這盤蝦刺身是我截止稿前所吃泰式小館子中,最好的一盤;侍應說:「不是時時也必定爽口的,但今晚的很好,我剛才也試了一隻。」好可愛的侍應,一家餐廳有這樣的員工,打著燈籠沒找處! 配的醬也相當好,只是不夠辣;侍應說:「沒辦法,位處這裡,得要遷就這區的口味。」

侍應見我們吃得興起,主動來跟我們談天,問我哪裡吃牛扒是好,她好愛吃肉,問經濟型扒屋應去哪裡。 我在自己紀錄在 Facebook 中翻出元朗便安娜牛扒;她好高興,告訴我館子頂讓了,老闆決定在父親節前退下火線,休息一番。

我們閒談了一會區裡的人口、經營位置偏側、營生的困難;不禁有點可惜。 很可惜,決定回家第一時間上載,介紹給一眾同區好友;快趕去支持一下,緊記向老闆打打氣:「加油!別讓區內食家等太久耶!這區還是很需要這種獨立經營,又有誠意的特色館子呢!」  

泰開心屯門石排頭路7號德雅工業中心A座地下C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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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6月10日 星期四

清算

窗外雨——
想著你。

像雨點,
沒頭沒腦地灑下。
想起那些片段,
都是您的那些——

燭光前、雨傘下;
沙灘上、星夜裡。

你為我下廚;為我張羅,
為我的每日覆診而頻撲。

無論單獨相處,
還是大夥玩樂;
都隱隱有你追隨的眼光。

我為你造窗簾、為你造圍裙;
應你的要求,一針一線把你所選的圖案,
都刺繡上去,
你喜愛的,其實只不過是我的心思。

躺在你床上,聽你坐在床邊細說著,
你那些愛戀;
與哪個女孩相遇,
愛上了她的什麼。
但為何從來不告訴我,
你愛上我的什麼?

你問我為何要趕著披嫁衣,
為何不放眼看看周圍;
你慨嘆你的遲來,你的錯過。

我卻也沒問你,
為何一直錯過,
那個曾經在角落裡等你的。

看你為我受傷著緊、
看你愛我所愛的。
看你不能抗拒受命,
時刻相陪在旁,

盡一切力量守護她的全部,
直至,她的生命太滿,
再容你不下。

你悄然引退,
那個不知道是告別的清晨,
餐桌留下你那一晚不眠。
完成了的五千片,
只拼出了一夜孤單淒楚;

欠你的情,我今日才懂清算。
不敢寄望重逢,但願你生活美滿。
願你得到人生最愛,
願你徹徹底底忘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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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6月6日 星期日

張師奶一家看《俠盜張師奶》



一家三口去看舞台劇,好像在過去幾年中都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今日專程提早到會場,已預計會見著很久沒有機會會過面的盧俊豪;因為今日的劇是他的「阿盧製作」之《俠盜張師奶》。

我今日狀態實在有點不濟,不過,一般假期我都總是因為睡 得比平常日子多,又一個星期累積的疲倦,忽然鬆懈了下來;就像藍藍也發現的:「媽媽,妳假期裡、旅程中,總是水腫得有點嚇人。」

早前看阿盧主演的《科學怪人》,因為事前沒有細心看過劇的介紹,於是看到他出場前一陣又驚又喜;只是那日完場太晚,元朗劇院的工作人員甚至使用不算很溫和的語氣一直催趕著觀眾匆匆離開場地;於是找阿盧聚一下的機會沒了。

今日為的是遷就我家也號稱「張師奶」的大塊去,順道當成慶祝他生日,就挑了這個日間場次。 我對文化中心劇場有一份難言的好感;一到步,踫上阿盧,聚一下久別重逢:「這個少女就是當年跟你們入營玩了一日夜,蹲在地上亂畫的那個小娃娃。」
「哇,轉眼間這麼大了!」

是,轉眼間,跟他們這一群中英演員,結緣都十多年;時間飛逝! 早就在 Facebook 看過劇照,現代資訊,在這事上看來就是壞處;我這刻看來對場景失了一份驚喜感。

《俠盜張師奶》主角是張先生夫婦,喜鬧劇,說的是城市物價騰貴,升斗市民被逼趕上了盜劫的路,工人罷工躺鐵路控訴交通加價,警員慨嘆生活折人服從命令日做夜做直如一頭狗,就連師奶們都在超市集體起事,在超市搜搶東西;張師奶為怕一生忠直的老公責備,於是一個謊言蓋另一個謊言,謊話越說越大,於是兩對夫婦加兩個警員扣成一堆錯摸。

整個劇對白流暢抵死,背景草根簡樸,活像生活中的夫婦,身邊鄰居一樣無異。於是激起無限共鳴,在場無論男女老幼都笑得打跌。 前半場節奏明快,觀眾很快就進入狀態。要不是我身旁的伯伯身邊像傳呼機響了好幾次,還帶著一大袋東西發出我最怕的腥臭氣;我應該會更加享受著這劇。

中場只好跟大塊調個位置,原來,大塊的位子正正對著台中,就見完場謝幕時,林澤群(群仔)怕是記得我早前說過是來慶祝我家「張師奶」生日,直誤會了那個「張師奶」就是我,直衝著我說「生日快樂」。 幸好,完場後,群仔還是出來跟我聚了一刻;讓我家「張師奶」親自解釋一下他這個名號的來源。

「我家張師奶」或許笑得比較含蓄(別怪他,只能怪他本來就娶了個跟台上演張師奶的女主角相近表現的女人回家,一對十八年,見台上的都已經不知好氣還是好笑) ,但一齣劇能叫「我家兩個女人」笑得得人仰馬翻,肯定已經夠令這個週日值回票價!

【俠盜張師奶】6/6/10 香港文化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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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6月4日 星期五

Banyan Cafe

每次要去郵政局,又得見到這家小店門前擠滿人;在中西區的食肆見到這個午飯景象,原不為奇,但看這家小店裡水吧佔了近右半空間的規模,又那麼不起眼的門前;看來這店必有兩度板斧;挑起我和好同事意慾,找天一定要來探過虛實。

這日同事刻意先將到銀行辦的事推前在午飯前先辦;在固定午飯時段的人潮退去後,才施施然打開玻璃門進去;店員有的已經開始在忙碌後準備休息,我挑了個大書櫃前一張雙人小圓檯。奇怪吧!那麼小的店子空間,竟然還要在水吧對面放著一個入牆三呎書架,上面密密麻麻堆滿了書;不是雜誌,是各式各樣的書;一段咖啡室都以店主的喜好去置書本,為的是招納有相近喜好的客人;像這種什麼書也有的,我猜是為只希望咖啡室營造一份悠閒,熟客們來看書喝咖啡,悠然自得吧。

侍應抱歉:「南瓜湯沽清了,只能選芝士餅。」

午餐是組合式,可於十款食材中選兩款,配意粉、扁意粉、或飯,醬料也有三款可選。我今日選了黑椒燒牛肉加車厘茄配扁意粉,燴蕃茄醬。




賣相豐盛,滿滿快樂色彩;蕃茄味道很鮮,因為用的在上面的車厘茄數量不少;喜歡吃酸味較重茄醬味道的人仕就正合了。 同事叫的一客南瓜沙樂美腸燴芝士汁意粉,賣相遠差;不過,原來實力也不容忽視;平常午飯吃量不多的她都足量完成,可見確實美味。

主菜完畢,赫見前方檯上正有一整個完美芝士餅,正等候入盒送出,原來店有訂製芝士餅服務,看來信心十足;那個本來令我們有「賣剩蔗」的感覺的芝士餅,突然令我們心情大熱。

然後,侍應送上同事正期待探秘的熱莫卡;天啊!這個樣子的還能叫人不心折嗎?

這杯附加費四元,凍檸檬茶附加兩元;啊!這點最不公平;嘿!我下次一定要去取回公道,花兩小時,喝一杯莫卡,看一本書!哇哈哈哈!

From Drop Box